如果 Lisp 如此伟大

如果 Lisp 如此伟大，为什么没有更多的人使用它？我在最近的一次演讲中被一个学生问到这个问题。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了。

在语言方面，就像在许多其他事情中一样，流行度和质量之间并没有太多的相关性。为什么约翰·格里沙姆（《诉讼风云》的销售排名为 44）的书比简·奥斯汀（《傲慢与偏见》的销售排名为 6191）卖得更好？即使是格里沙姆，他也会声称这是因为他的写作更好吗？

《傲慢与偏见》的第一句话是：

“凡是有钱的单身男子，总想娶个妻子。”

“凡是有钱的单身男子？”对于爱情故事的第一句话来说，用词太长了。

就像简·奥斯汀一样，Lisp 看起来很难。它的语法，或者说是缺乏语法，让它看起来完全不像大多数人习惯的语言。在我学习 Lisp 之前，我也害怕它。我最近发现了一本 1983 年的笔记本，我在里面写道：

“我想我应该学 Lisp，但它看起来太陌生了。”

幸运的是，我当时只有 19 岁，对学习新事物并不抗拒。我太无知了，以至于学习任何东西都意味着学习新事物。

害怕 Lisp 的人会编出其他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不用它。在 C 语言是默认语言的时候，标准的借口是 Lisp 太慢了。现在 Lisp 方言已经是可用的较快的语言之一了，这个借口已经消失了。现在标准的借口是公开的循环论证：其他语言更流行。

（要警惕这种推理。它会让你用上Windows。）

流行度总是自我延续的，但在编程语言中尤其如此。为流行语言编写的库更多，这使得它们变得更流行。程序通常需要与其他程序一起工作，如果它们是用同一种语言编写的，那么它们更容易协同工作，所以语言就像病毒一样从程序传播到程序。而且，管理者更喜欢流行语言，因为它们可以更容易地替换开发者。

事实上，如果编程语言都或多或少是等效的，那么除了最流行的之外，使用其他任何语言都几乎没有理由。但它们并不等效，远远不是。这就是为什么不太流行的编程语言，就像简·奥斯汀的小说一样，仍然能够继续存在。当其他人都在阅读最新的约翰·格里沙姆的小说时，总会有一些人在阅读简·奥斯汀的作品。